我的學術批判

15年前從事儀器測試維修經(jīng)營，瞎貓碰死老鼠，一臺日本儀器經(jīng)輾轉送到我的手中。憑借鄙人的淺薄知識，最終斷定該系列儀器的存在軟件設計錯誤。后跟日本人交涉要求改正并收取技術咨詢費，由此引發(fā)了法律糾紛。整個事件過程中，單就儀器技術層面來說，雖然日本人最初收到電傳時也是強硬，但在當面進行技術講解后，日本技術人員的態(tài)度則非常誠懇。相比較而言，為難我們的全是中國人，甚至還有設計錯誤的儀器也是“合格儀器”的說法……。

2004年，老葉又管了個閑事，那就是國家測距儀計量檢定規(guī)程。在全國測繪儀器學術年會上，撰文《論測距儀加乘常數(shù)檢驗的地位和作用---JJG703-2003測距儀檢定規(guī)程存在的錯誤》，批判了計量規(guī)程對測距儀加乘常數(shù)誤差不規(guī)程限差的做法，該論文最后出版于《中國計量》。由此引發(fā)了一個針對JJG703-2008規(guī)程的學派爭執(zhí)：測繪派認為，系統(tǒng)誤差不影響精度、是可以改正的，大誤差和小誤差在改正上是一樣的，沒有限差的必要；計量派認為，系統(tǒng)誤差是儀器的正確度（trueness）指標，表達儀器測量結果的正確程度，必須限差。二派學術觀點嚴重對立，互相不能說服對方，以至于JJG703-2008版本迄今未能出臺。

老葉由此又注意到了誤差分類理論的問題，一種科學理論怎么可能導致完全相反的二種思維呢？2009年，《誤差分類主義批判》形成初稿，列舉了眾多案例證明誤差分類學說實際是邏輯混亂。后征詢名家意見，卻被告知這種文體不適合當前學術界，很難發(fā)表。果然，幾家主流刊物的審稿人都不關心論文給出的案例論據(jù)，而都是直接用現(xiàn)有文獻為依據(jù)來拒稿。后來，該論文只在《2011全國測繪學科博士生論壇論文集》上出版。

隨后意識到，僅用案例證明誤差分類學的邏輯矛盾還不夠，還必須分析其認識論根源，還必須顧及廢除誤差分類學說后的新概念理論如何解釋。于是，《誤差理論的新哲學觀》和《The new concepts of measurement error theory》就先后發(fā)表于《計量學報》和《Measurement》。所有的主題都指向誤差分類學說及相應的精度、正確度、準確度概念必須被推翻，這就意味著全世界測量教科書、測量規(guī)范甚至儀器標準都將面臨修訂。

前些日，針對我的這些工作，武漢大學校報在學校新聞網(wǎng)做了個簡短的學術動態(tài)報道。考慮到學界的接受能力，肖編輯在報道中還特意地強調了“給出了推翻誤差分類學說的論據(jù)”。可是，不到二天，報道被撤銷。問及原因，社長告知有“教師”來電話說“內容有爭議”。

我就不懂了！僅僅只是一個新聞報道，又不是給一個學術議題下判決書，目的也不過就是為了讓大家來參與討論，促進學術發(fā)展。“內容有爭議”就一起來爭議呀，也同樣可以發(fā)論文來評論呀。中國的專家“教師”簡直太牛逼了，縱然你論據(jù)有千言萬語，縱然已經(jīng)有國際權威雜志為你背書，也頂不了他一句蒼白“有爭議”看法。

一個搞技術的人，自己搞懂了的理論問題總希望別人也能理解，不希望自己被別人看成另類，就這么點私心。電子測量課程教學中當然也按搞懂了的理論邏輯來講解，當然也要講清楚傳統(tǒng)概念的病根要害，畢竟大學生并不是能隨意糊弄的。可是，有老資格發(fā)話了：你的講法和我們傳統(tǒng)的講法不一致，把學生的思維搞亂了，科研級的東西不能講。這實在太難了！如果自己的確還不明白，按教科書稀里糊涂地給學生一頓照本宣科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明明是一個已經(jīng)整理得很清晰明白的邏輯，硬要把一個已經(jīng)很清晰明白的邏輯昧著良心地再按照原來的糊涂邏輯講給學生，這難度真的太大！

清明期間來了幾個老朋友，聊及此事。朋友告訴我：你指出了進口儀器的設計錯誤，那些為進口儀器辦型式批準的專家官員和為其做推廣的專家學者們能高興嗎？人家阻擾你自然合情合理，法院都能以你打錯了官司（代理律師一審把合同訴由說成侵權訴由）為由判你敗訴；你說國家儀器標準太寬松，那些寫標準的、生產(chǎn)儀器的能高興？你推翻了現(xiàn)有測量學理論的根基，說過去講的理論是錯的，那些一直學習這套理論靠這套理論吃飯的學者專家們能高興？在你這里只是學術，可在人家那里卻是奶酪！所以，你的論文就不能通過評審，你的基金申請就批不下來，涉及你的科研報道也能被撤消，你的理論就不能告訴學生……。學術理論還是由學術圈子來評價，那個圈子里都說“存在爭議”，但誰也不露面跟你“爭議”，你又能怎樣？你連給報社打電話的“教師”是誰都不能知道，你能不服氣？好在論文已經(jīng)被國際主流期刊背書，該知足了。想想被羅馬教廷處死的布魯諾吧，看看人家顛覆傳統(tǒng)是什么代價？

啊啊，原來是我錯了，該受批判的恰恰是我自己。工作幾十年，我的狗屁學術竟然多是在批判----怪不得混得這么栽。罷罷罷，我也要養(yǎng)家糊口，我也不是要當什么捍衛(wèi)科學真理的殉道士，閑事到此為止。還是繼續(xù)搞我自己的數(shù)字水準儀去喲。


    2016年4月11日于武漢大學

補充內容 (2016-5-5 10:39):
科學網(wǎng)網(wǎng)友討論：http://blog.sciencenet.cn/blog-630565-969463.html

補充內容 (2016-5-5 17:10):
新型測量學理論論文資料：http://blog.sciencenet.cn/blog-630565-969989.html

補充內容 (2016-5-11 11:39):
科學網(wǎng)精選博文《現(xiàn)有測量學理論的幾大敗筆》：http://blog.sciencenet.cn/blog-630565-976405.html

補充內容 (2016-5-27 19:39):
科學網(wǎng)電子雜志2016-447期收錄：http://www.sciencenet.cn/dz/showdz.aspx?id=933

我也是武漢的，頂 你一個，加油，跟他們杠到底，！！

贊。講的有道理
如果連基本的質疑都沒有，還談什么發(fā)展、創(chuàng)新。

x86438751 發(fā)表于 2016-5-5 12:16
我也是武漢的，頂 你一個，加油，跟他們杠到底，！！

謝謝。杠到底！

fxjliuzi 發(fā)表于 2016-5-5 13:07
贊。講的有道理
如果連基本的質疑都沒有，還談什么發(fā)展、創(chuàng)新。

謝謝。理論的論據(jù)本來就是很嚴謹充分的，能讓不同雜志社同時認可本身就是證明。

這是事實，當年投稿，說了一些規(guī)程標準有疑議，不給發(fā)布
后來給該專業(yè)委員會寫信，也無音訊
這可以看出，在中國，標準的制定是掌握在極少數(shù)人手里，不聽大眾的建議，所謂的征求意見稿也并未公開，在計量論壇的也只是極少數(shù)
當然也不是說所有的起草人都這樣，也有很好的。呵呵
只是溝通上應該規(guī)范。

講的有道理   贊一個

          樓主談及的在專業(yè)學術界現(xiàn)有的種種弊病，確實是存在的，而且有些還比較嚴重。像某些重大科研項目鑒定以及計量技術法規(guī)審定，都存在著以種種理由不邀請可能有不同意見的專家學者參加，就是為了怕出現(xiàn)不同意見而爭執(zhí)起來難以收場。比如，我們國家XX重大項目，此項目牽扯到探月X期月球軌道交會對接，其中“制導、導航與控制（GNC）”技術是關鍵。就是這樣重大的項目卻以某個還說的過去的理由不邀請國家權威專業(yè)實驗室參與，把鑒定通過、改進或否定的權利由某個氣浮權威老專家（已退休）定奪，在這個圈子里，其他人基本都是老專家的學生或后生，不敢或不會提出什么不同意見的。于是，項目最終以“浮起來了”的結論獲通過，但最終，月球軌道交會對接和樣品轉移全物理仿真實驗平臺因種種較大的設計、調整安裝及使用瑕疵或重大缺陷，以及項目具體操作中存在的問題，在國家領導人現(xiàn)場視察時“卡殼”，包括XX車的趴窩，而不得不重新再來。這樣的折騰，意味著重大機遇的失去，或上億元的資金投入及人力資源投入的損失。

         本人過去還談到過某些計量技術法規(guī)審定出現(xiàn)的不正常情況，像規(guī)程的名稱，盡管審定會上爭執(zhí)很大，也查了辭海，甚至進行了100余人的無記名投票，但最終投票結果也不公布，就由某個人私下決定了規(guī)程的名稱，這樣的錯誤在經(jīng)過20多年的時間后，盡管在名稱問題上已經(jīng)糾正，但要想在其它相關法規(guī)技術文件，包括傳遞系統(tǒng)表、建標名稱以及人們的大腦意識中徹底糾正，恐怕還需要更長一個時間。還有某個非整度數(shù)的角度標準器（360不能被23或17整度數(shù)等分）就是因為幾個權威專家的反對，而不能寫入規(guī)程，不能作為角度標準器使用，后來經(jīng)過了十余年后才在多數(shù)人的力爭下被寫入規(guī)程及傳遞系統(tǒng)表。再比如進口的某高精度測量儀器，明明國外制造商給出的技術指標不合理甚至虛假，但驗收時，就能通過多次及更換不同的驗收國家最高實驗室，不同的驗收人員，以不同的標準器、不同的驗收方法而獲得驗收通過。這無非就是樓主談及的，牽扯到了“為進口儀器辦型式批準的專家官員和為其做推廣的專家學者們”的小團體或個人的利益。這連主持驗收的國家院權威人士XX盡管看不下去，但也毫無辦法，只能先把自己脫出來再講。所以某些人想盡種種辦法獲得驗收通過，做法上“自然合情合理”！另外，許多規(guī)程、規(guī)范的審定基本都由起草單位或人員指定會審組長，甚至還明確要求或指定XXX權威做最后把關審查人員，包括審定會大家舉手表決通過的技術內容文字，在會審結束后，仍按起草人員的意愿做出重大修改，這些方面確實極度缺乏按規(guī)定辦事的監(jiān)管。

        有人談到“在中國，標準的制定是掌握在極少數(shù)人手里”，這樣的話還是不要去講，不管怎樣，規(guī)程/規(guī)范/標準等法規(guī)性技術文件的編寫時還是走過了應該要走的程序，但也可能會有主要起草人都不清楚標準中的內容是不是有的放矢，是不是合理？以及可行性如何？包括“征求意見稿”也只能在某個圈子里發(fā)放，畢竟還有意見匯總及處理措施的文件需要向審定會提供并最后存檔，只是如何采納或采納的情況就有起草小組或會審決定了，總之，程序很好也沒什么問題，執(zhí)行或監(jiān)管屬另一個問題。

        類似的專業(yè)學術界現(xiàn)有的種種弊病還有許多，談的太多了也不夠好，就到此為止吧。所以，本人完全能夠體諒并理解樓主的苦衷及想法，“杠到底”說一下簡單，這真的要“杠”就不是那么簡單了。但不管怎樣，本人完全支持樓主把這些東西其碼能夠講出來，再因勢利導，有理有據(jù)的去“杠”，畢竟這樣總比去做違心恭維的事情要好，其碼，表明我們有自己的技術看法及立場。

不喜歡現(xiàn)在的誤差理論，很不實用

樓主說的很對啊
一些八九十年代的規(guī)程 不合時宜 仍在使用
無語

允許有不同的意見，摻雜私心的打壓排擠要不得。理論必須要跟上發(fā)展才能有指導作用。

現(xiàn)有測量學理論的幾大敗筆
武漢大學 葉曉明
老葉從事測量學基礎概念體系的研究近十年，發(fā)表過多篇成熟程度不同的論文。目前，最成熟的論文《The new concepts of measurement error theory》已經(jīng)正式由國際測量技術聯(lián)合會（IMEKO）的《Measurement》正式出版，論文《誤差理論的新哲學觀》也于同期由中國計量測試學會的《計量學報》發(fā)表。核心論點是對誤差分類學說的否定，相關論文見鏈接http://blog.sciencenet.cn/blog-630565-969989.html。
但是，畢竟傳統(tǒng)觀念的慣性必然存在，部分專業(yè)人士（包括有些學者大佬）自認為對測量誤差理論很精通，而全然不相信現(xiàn)有測量理論存在什么毛病，因而對本人的研究采取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甚至還有人還暗地竭力阻擾這一新型理論，阻擾人們對它關注和研究，妨礙該理論的推廣（見http://blog.sciencenet.cn/blog-630565-969463.html）。為此，老葉這里專門對現(xiàn)有測量理論在哲學上和概念邏輯上的幾大敗筆做個簡短的介紹，以激發(fā)學術界對老葉新型測量理論的興趣。
1        哲學上的敗筆
測量是確定物理量數(shù)量值的過程。這個過程當然是全局過程而不是局部過程，就是說，從量的定義開始到儀器制造、儀器應用的所有過程都是測量過程。這個過程實際就是一個量值溯源鏈，在這個溯源鏈上，有些領域處于上游，有些領域處于下游。
這樣，在現(xiàn)有的誤差分類主義思維下，上游測量領域認為其輸出誤差是隨機誤差，是遵循隨機分布的；但下游的測量領域卻認為上游的輸出誤差能對下游測量產(chǎn)生系統(tǒng)性影響，是系統(tǒng)誤差，是不遵循隨機分布的。
譬如：測距儀加乘常數(shù)誤差是儀器制造廠的輸出誤差，是經(jīng)過校正(改正)處理后的殘差，站在制造者的角度看是隨機誤差，遵循隨機分布，這只需將其檢驗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就可以證明；但是，下游的測繪領域卻認為該誤差是系統(tǒng)誤差，是不遵循隨機分布的。
就是說，因為視角不同，同一誤差被不同測量領域歸類為性質上完全相反的類別。這就是現(xiàn)有測量學理論的盲人摸象哲學。
2        概念邏輯敗筆
因為基于一種錯誤的哲學認識，現(xiàn)有測量理論在概念邏輯上的敗筆當然就有很多了，詳細請見論文《The new concepts of measurement error theory》在結尾處的表格羅列對比。這里僅僅只說幾個最關鍵的敗筆。
2.1        概念邏輯敗筆一——精度正確度概念
所有測量學教科書都在講解系統(tǒng)誤差、隨機誤差和正確度、精度概念之間邏輯對應關系，并以打靶例子來比喻正確度、精度不能合成。這種講法似乎邏輯很嚴謹，師者津津樂道，學生代代相傳。但是實際上，這種邏輯關系根本就不存在，矛盾比比皆是。
譬如：電子秤的測量誤差被認為是隨機誤差（或包含有隨機誤差），相信許多人都有這個經(jīng)驗，在超市里購買商品時電子秤的示值經(jīng)常是不變的，標準差的統(tǒng)計值是0（或很小），比電子秤的標稱隨機誤差要小得多。就是說，電子秤的隨機誤差根本沒有影響到精度。
再譬如：水準儀的i角誤差、交叉誤差、補償誤差等都被測繪領域歸類為系統(tǒng)誤差，但是，這些誤差實際都是影響水準網(wǎng)的精度而不是正確度。
津津樂道的所謂邏輯實際都是亂套的。
2.2        概念敗筆二——同樣測量條件
現(xiàn)有理論經(jīng)常有“同樣測量條件下重復測量”“測量結果序列離散”的說法，這也是一個敗筆。
測量是一個過程，既然重復測量中每個測量的物理過程的所有條件（包括儀器內部的各種工作狀態(tài)）都完全絕對相同，那么，誤差的結合過程就當然完全一樣，那重復測量的每個測量結果憑什么會不同呢？同源同過程則必然同結果，同結果就不存在“離散”之說，這是必然的。
所以，把“同樣測量條件”和“測量結果離散”糾集在一起實際是個敗筆。
2.3        概念敗筆三——標準偏差概念
    諸多測量教科書都把標準偏差（精度或精密度）解釋成測量結果的離散度，而實際上，（平差后的）一個唯一的測量結果根本不存在離散性問題，未來同樣測量條件下的測量結果又將保持不變（不離散），未來不同測量條件下的測量又與當前測量無關。所以，這個概念解釋實際也存在嚴重的毛病。
譬如：2005年中國國家測繪局給出的珠峰高程測量值為8844.43米，標準偏差為±0.21米。一個唯一的8844.43米它如何離散？這根本沒法解釋。
老葉當然知道這個8844.43米和標準偏差±0.21米是由離散的結果序列平差得來的，平差前的結果序列的分散性用標準差評價當然沒有原則問題。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么能把平差完成后的一個唯一的8844.43米也解釋出一個“離散”來呢？先前的離散已經(jīng)被平差掉了呀！
有人說這是未來按當前同樣的測量條件下重復測量結果的離散度。姑且不說未來能否實現(xiàn)完全相同的測量過程，就當一模一樣的重復測量過程能夠實現(xiàn)，可那必然是，所有誤差形成過程一模一樣，所有原始數(shù)據(jù)一模一樣，平差結果還是一模一樣，何來離散？
有人說這是未來按不同的測量條件下的測量結果的離散度。那就更沒譜了，畢竟不同條件沒有限定邊界，這樣當前測量跟未來測量就毫無關聯(lián)性，那憑什么能預測未來甚至是胡亂進行測量的結果呢？把胡亂測量的結果進行統(tǒng)計也一定等于±0.21米嗎？
3        結束語
這就是現(xiàn)有測量理論中的幾個經(jīng)典敗筆，正確的答案都在老葉的論文里，這里就不再詳細解答了。
這里需要說明的是，老葉指出現(xiàn)有測量理論的錯誤并不意味著對前人研究的全盤否定，許多學者在測量誤差理論中的貢獻仍然是需要肯定的。譬如：李德仁院士在粗差剔除方法上的研究，楊元喜院士在系統(tǒng)誤差處理方法上的研究等等等等。他們的理論貢獻受限在一個缺陷的概念邏輯框架下進行已經(jīng)很不容易，這些誤差處理方法在新型概念邏輯框架下僅僅只是換個說法而已。
而更值得一提的是，李德仁院士在教材《誤差處理與可靠性理論》（武漢大學出版社 2002）中開篇也曾經(jīng)明確表達過對誤差分類理論的看法，其原文是：“盡管在多年的測量實踐中已習慣地如此分類，但從統(tǒng)計檢驗理論的觀點出發(fā)，并不存在一個普遍而又明確的定義，我們只能從不同側面來分析和將他們分類。”“系統(tǒng)誤差可以僅視為函數(shù)模型的誤差或僅視為隨機模型的誤差，當然也可以同時作為函數(shù)模型和隨機模型的誤差處理。”這其中的意思表達就煩請讀者自己去求證了。

2016年5月11日于武漢大學

該文被科學網(wǎng)推薦為精選博文http://blog.sciencenet.cn/blog-630565-976405.html

對于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的做法，我都是嗤之以鼻的